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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11:00,写完了第一封信,便再也不能睡过去,总想要快点投进邮筒,好让邮递员哥哥一清早就带上它去白土窑。
拉上朋友一起,走遍学校的每一处,只为了找到一个邮筒,能够装得下我这么大的信件。
虽然已经过了十六,可是月亮依旧很圆很亮,我喜欢这样安静的晚上。
本以为自己看着信进了邮筒,便会安心了,可我更加焦灼了:她会不会收到我的信呢?她会喜欢我写的字吗?她会满意我这个大朋友吗?我能做到她的期待吗?我们能够写信多久呢?我能不能陪她走很久呢?
也许夜晚太静了,真的听得到我的心在左右上下乱窜。
我没有打一声招呼,突然闯进了一个女孩的生命。虽然我被期望做一个观望者,可是她真的还会像没有观众一样自在地舞蹈吗?
红英姐和小蔡哥说的对,在通信地路上,我们每个人都在觉察。原来真的会更多地思考内心。觉察自己的生命,还有别人的。
可能我真的思虑太多,或许别人不会十分介意我的出现甚至存在。
把自己看轻一点点,也把别人看轻一点点。就那样浅浅地观望,这才是最舒服的状态吧。
等着她的回信,就这样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