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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2 10: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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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冷-就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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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第三百四十八篇•冬至
日期: Sun, 21 Dec 2008 14:01:51 +0800
今年北京最冷的天在冬至如约相至。早晨出门时添了一条薄如秋裤的毛裤,紧贴如 肤,双腿顿时变得温暖无比。过去到了这个季节,棉裤棉袄是少不了的,穿上以后行 动受碍,不甚方便,但在寒冷面前,这点儿妨碍不算什么。
小时候穿棉裤有个切身感受,就是脚脖子飕冷,冬天尚未过完,脚脖子就皴了。这疼 虽不撕心裂肺,但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那时,几乎每个孩子都是这样,手与脚、 面颊都有皴裂,涂多少油也未必见效。这时父母心疼,想办法根治。一到晚上,母亲
就让我用热水浸泡,很多时候热水将皴裂处杀得疼痛难忍,孩子宁愿皴着,挨一天是 一天,也不愿受这个罪。
记得母亲有个秘方,就是在浸泡透了以后,在皴裂处抹满猪油,在火上烤。今天的孩 子听着这办法匪夷所思,有点儿像烤肉串烤鸡翅,但我小时候真是这么治疗手背的皴 裂。我清晰地记着蜂窝煤炉子红红的火眼,母亲让我最大限度地接近热源,说这样效
果更好。可是脚脖子无法举在炉子上烤,只好抹油了事,忍到春天来临。可见手脚自 古地位就不同,争也没有用。
写这篇小文时,我好像还能丝丝感到皴裂的那种疼痛,还能想忆起肿胀暗红的脚脖子 与手背;今天的边远地区的孩子们一定还有与我年幼时相同的经历,这让我惴惴不 安。对人生而言,年幼时吃点苦会有益终生,虽然这么说,但我仍愿意天下儿童告别
手脚皴裂,人生的历练中可以省去这一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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