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携带着修理工具与手台,到了新办公室,看见千痴并两位漂亮的妹妹在玩儿。玩的好象是一种看似俄罗斯方块,规则却大异的小游戏。因为也不太懂规则,只能凑近看个热闹。其后他们又换着样玩了好多小游戏。据说还有国际跳棋,与我们小时候常玩的跳棋也属于不同的规则,但是始终没有看见他们的演示。 在各自忙活了一阵之后,企鹅等人叫起来,美乐会了。可是就在美乐会的主持上,又是推辞了几番,说是发贴的主题是美新路,因此并无特定主持。千痴敌不过企鹅的攻势,当起了主持。记者没有。我环视一周,免为其难地自告奋勇了一回。可是,一开始我就不知道记什么好,怎么记。呃……记者看来不是好当的。好吧,前面的人说过了什么,是记不得了,后面的人,还是可以拿手机的录音功能记一记的嘛。结果一看手机,电池已经低压报警了。我有带备用电池的习惯的,翻翻手包里,结果却是空空。哎呀,昨晚充电时,把备用电池拿出来了,早上出门忘记装起来,而且充电的USB线也没有带,Mini USB线又是极其难寻的。经过一翻努力,只好坐回座位静听。 可是无论如何是没有法子记录了。那就拿起相机,拍几张照片吧。追忆的内容记不住(大家是不是可以跟贴写一写啊)。现场还是可以看图作文的嘛。 所以呢,图片版美乐汇贴出来了,许久,文字版这才出来,大家见谅则个。 从中午到美乐会前,笨笨姐都在整理那些盆栽的花花草草,张硕就在帮着笨笨姐清理植物的根部。所以在我拍摄新办公室全景时,张硕就始终在卫生间以背影示人。当然,他有一则刚出来,举手微笑的片段我没有贴出来,所以大家只看见坐到椅子里抚今追昔的大硕了。也许他自己看了全景也没有认出自己,也因此上,他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大硕”,似有大不解之意。 在许多的追忆中,只有我,似乎并没有太多不舍之意。我说,我对新鲜事物有着极强的好奇心,因此上不是一个特别恋旧的人。然后企鹅就大不满地要给我安一个喜新厌旧的名头。哎,百口莫辨啊。 大硕是新参加的,也没有去过几次元大都的办公室,但是因为在那里培训,所以属于恋旧的一类,大合企鹅之意啊。 企鹅一开始就先批判了我这“喜新厌旧”的思想,然后又说新办公室也挺温馨的,有家的感觉,但是还是非常的怀念旧办公室。哎……小企鹅你也太复杂了吧。 大家就又开始讨论那棵会议室里的树,千痴培训时,揪树叶和拾树叶的对比,还是让大伙印象深刻,并深为小树叶子的命运所虑。企鹅就想倾一己之力把小树移来,可是在新办公室还真不好给小树找地方安置。 好在长桌保留了许多旧办公室的痕迹,企鹅也就在长桌上安详地睡着了。有没有梦到旧办公室里的小树跑来找她就不知道了。 就在大家的追忆结束了,准备要散伙时,一直在忙碌着的笨笨姐大声疾呼,散不得散不得。
笨笨姐有保留曲目呢。 不一会,她与晓晨拿来了彩虹图,给我们讲解彩虹的基本含义,本来要讲解如何填写,笨笨姐说不用,就是在自由理解的状态下填写才好玩。说这是你的人生的彩虹,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画。 于是大家开始极尽涂鸦之能事。千痴突然问,“有没有涂改液,画错了想改一下。”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人生不可以涂改。哈哈……原来哲学家都是这么产生滴呀。 大家涂好以后,小宁说有事要早走,所以就先说自己的彩虹了,然后顺时针下来,到兔子,到我,到大硕……。 笨笨姐看了大硕的持家线,在60岁以后就完全没有了,于是说,那你60岁以后怎么办。大硕说,60岁以后就不再想操心这些事了。笨笨姐于是进一步问,那你老了以后,想换一个好一点的房间都没有人理你的时候你怎么办?大硕无言以对,毕竟老这个字眼太过遥远了。可是,以笨笨姐通过晚缘项目的见闻看来,这是一个极其严峻深刻的问题。笨笨姐强调的是,你可以不去操心所有的家务事,但是自己的一点点自留地,还是要抓在自己的手里滴。 大家分享了如何作儿女,如何分配学习的时间,如何过一个劳逸结合的快乐人生,如何规划自己的工作,如何过好二人世界等。 在如何作个社会公民的问题上,有两个人对这种政治概念相当的不信任,所以有拒绝作公民的想法。但也有人说,不论你是否想去尽一个公民的义务,你的权利都跟公民社会息息相关,所以还是会以积极入世的心态来看待社会公民的义务和权利等等。呵呵……政治性问题看来在哪里都是充满着争议的。 关于二人世界,我又想起了启大爷的教诲,哎……实在惭愧啊,不说也罢。企鹅在传看的时候,还奇怪,为什么有人的配偶线从四十画起,原来我跟她说我四十了,她也依然还是不大相信的。哎……这个想当红娘的人,如何能取信于待字的姑娘们呢。 关于持家,有人的线是先细而后粗,解释是自己忙事业时,先让爱人当家,等到事业忙完了就自己当家,要减轻一下爱人持家之苦。呃……持家是辛苦,但也是一种权利,当惯了家的人,如何能和平放弃手中的家庭财政权呢?看来这个问题,在座的年轻人还都没有过切身的体会,还处在理想的家园的美好畅想中。我也是没有经验的,因为我不大会持家,我的钱总是留不住。但是我对家庭财政权之于家庭成员构成的影响之深,是有过深入的思考研究的。首先是因为我们的工作与此密不可分,其次是我所研究的,目前的许多家庭矛盾,无一不是因之而起的。
分歧最大的地方,应该是如何作父母上面了。有的人自孩子出世就一直是满满的一条线,而大多数人,都像笨笨姐,先粗后细。我也是满满的一条线。 但是我的满线与别人的满线是不同的,我所认为的父母,对孩子只有两个权利,保护孩子的安全和抚养他长大。我说的的确是“权利”而不是“义务”。保护权也叫监护权,可是法定权利哦。而抚养义务在我看来也是权利,这是爱的体现,爱一个人,是需要被爱的人认可的,所以我更愿意把它理解为权利。其它的都是自然而为。 虽然父母有教育子女的义务,但是并没有权利要求孩子学习什么以及如何成长。在我的眼中,与孩子相处,更像我们陪伴的志愿服务。教育也更像是与孩子一起玩,分享他们自己在玩中所掌握的技能,即使上学以后,我也希望他们把学校当成一个更大的游乐园,然后在这个游乐园里学会的东西拿回来跟我分享。笨笨姐说我并没有当真正的父母,所以有此想法。但是我的想法,在许多地方都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在我带哥哥的孩子与弟弟的孩子时,有最明显的体现。因为我之前在独立创业时,需要等待样品的生产,在这过程中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空闲状态,就去陪他们。他们在我的陪伴下,非常自由而快乐,他们可以玩所有的好玩的东西,可以自由的攀爬,可以想咬手咬手,想咬纸咬纸,想咬桌子咬桌子,所以对东西的认识非常的快,安全感也非常的强。因为我的存在,并不会担心他弄脏了衣服或者吃坏了肚子。在家里保持相对干净的情况下,允许他们接触一些大人以为不干净的东西,可以让他们更快的建立起免疫系统,反而不容易生病,这个道理可以非常明显地表现在农村孩子的皮实与城市孩子的娇嫩的对比程度之上。他们可以在屋子里撒着欢的奔跑却不会碰在桌子的角上而受伤,他们可以挥舞着扫帚却不会扫下瓶子砸到头,他们可以撒一桌子的饭粒却能自主性非常强地更早开始自己吃饭。因为他们满屋子奔跑时,我也在奔跑,我会跑在他与桌子之间。他还会以为我们在玩追逐的游戏,摔倒了会迅速的自己爬起来,手都来不及拍,就会跑得更欢,并且大声地欢叫着,因为他也明白,摔倒了我就会追上他了。所以其它人看着他越摔还越高兴,都摸不着头脑,这个爱撒娇的孩子今天肿么啦。在他们挥舞扫帚时,我的手会时刻档在扫帚与家里的摆设之间。在他播撒饭粒时,我只会的适时的鼓掌。如果他长大了,我也仍然会时时刻刻准备着去保护他的安全,但是绝对不会去指挥或者限制他们的发展道路,因为我只会适时的给他鼓掌。 所以在理解对孩子的责任与义务上面,我可以始终保持一个全职的角色,而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所变化。 事实上,孩子对家长的态度,也很难说在什么时间开始完全改变成另外一种状态。反之,大人也很难说在某个时刻就可以放心的放开手脚。因为道理很简单,如果在他小时,你替他作了太多的事,他自己就不会学到你希望他学会,却是一直在替他作的事。当你放手时,他仍然不免在跌跌撞撞中重新学习。所以如果你后来放得了手,何不早早就放手让他在无关大局时就去摔跤?反之,如果你早先放不开手,怎么能预料,当他真正需要去完成一些关键的事情的时候,你更加敢于放得开手呢? 我的育儿观,在我的同学那里也是得到了印证的。当我们大学同学聚会时,拖儿带女已经是常态了,这里面就有大有小。可是我看到更多的是,父母想管束孩子,以防止他们出现危险,或者想让他们学会礼貌或者其他事情,而其结果无一不是相反的。有个别的孩子,会一直粘在父母身边,很安全却是畏惧一切新事物,想让他出来认识一下同学,打个招呼,他越躲得深藏得严。活泼的孩子呢,越是在人多的聚会场合,越觉得跟父母拧着干越有乐趣,当其它同是家长的同学想帮忙时,更多的也是越帮越忙。而后,在我的三言两语中,能让孩子顺着他们父母所希望的指挥捧行事时,无不投来佩服的目光。撤尿和泥的同学也会挖苦我,大家都是大大小小的了,就你这个婚都没结的,懂的还最多。哎……承让承让,其实无外乎两个字,放手。孩子的好奇心是第一宝贵资源,也是牵着孩子走的最结实的绳索。而孩子的专注力又是第一薄弱处。当希望孩子行事,则钩其好奇,他定然听话。当不希望孩子行事,则钩其好奇而引向别处,他定然喜新而忘旧。 呵呵,美乐会上没有说出来的话,放在这里说了,权当以公谋了回私罢。
至此,追忆也结束了,畅想未来,以及笨笨姐的人生规划也是留下一堆的向往之后,大家作了鸟兽散。回程一起走的是一位志愿者的外挂,名张潇,南方口音,呵呵……看来又要多一位同行者了。
(没有时间加表情了,凑和看吧{:soso_e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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